凤南茵心疼坏了,母后用午膳时还好好的,怎么一会不见吓成这样?
“娘亲,南茵在,别怕。”
凤南茵很是聪慧,她什么都没问也猜出了前因后果。
偷偷扣住她的脉门,发现有惊吓之症。
“母后受了刺激,心脉有受损的迹象,加之从前身子就有亏损,这一次要好好静心修养才行。”
时景轩看着母后痛苦,说不出的心疼。
母后何必做到这一步,只要断了父皇的药,这人慢慢的就会断了生机,病重而亡。
皇太后这时却开口了,她不想儿子因她的行为自责,不想他觉得所做一切都是为他铺路。
她道:“你父皇将余氏那个贱人放出来了,不但要恢复她的贵妃之位,竟然还不承认我这个太后之位。”
“轩儿,确实如你所说的,他老糊涂了,糊涂到忘记自己早就立下传位诏书,忘记你早已登基,祖宗太庙都拜祭过了,他竟然还想继续主持朝政。”
她眼中忽然又变得有些癫狂,死死抓着时景轩的手。
“我是北庆的皇太后,我不能让他毁了北庆的基业,你是个好皇帝,为了黎明百姓,为祖宗基业,我也绝对不允许他乱来。”
时景轩更加自责。
母亲心地良善,选择走这一步,心中该是多苦。
“母后,如您所说,一切为了北庆基业,所以您没错,您这是大义,而非恶。”
帝王的一切抉择都关乎着上百万百姓的性命,时景轩承认,父皇在位时,是明君。
可他错就错在,人已糊涂承不起事,却想重拾权柄,甚至想架空他的权利。
他这个做儿子的也是不能容的。
“话虽如此,他到底是哀家的夫君,妻为夫纲,我还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哀家想着,雨花阁如今也修缮完了,明日就从慈宁宫迁出去。”
凤南茵不解,“母后,慈宁宫后身大佛堂,礼佛方便,何苦去雨花阁?”
两个宫殿的规模也不能相比,雨花阁的宫殿太小了。
皇太后苦笑,“似我这等罪业加身之人,又怎配住在慈宁宫中。”
“那边不是请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