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妈过世,我知道你也很难过,一年后,你带着他们回来,我看到你笑,我即使有些难受却还是希望你能多笑笑,从妈的过世悲伤中出来,所以,我接受这对母子,我把我妈教给我的善良全数给了他们母子,可是他们就是血蛆,他们看似对我好,却日日夜夜地在想着除掉我,那天,你只看到了我衣衫不整地骑在他的身上蹭,你看到他被绑着手脚动弹不得,就认为我拿自己的身份逼迫他,威胁他,可是你想过吗?那个家里,我才十三岁,一个刚懵懂的青少年,他比我大,他妈也在家,我到底在你心里是多么的不堪,才能做出这样的事,让他们母子都不敢反抗的事?事后,他们随便找了一个心理医生的诊断书给你,说我性取向有问题,说我因为丧母无法容忍他们而产生的躁郁症……你什么都信了,你什么都信了,把被下药的我就这么丢了出去,你知道那时候我差点半条命都没了吗?”
瓜子将自己最不堪地过去一一说了出来,即使司韵之前从纪寒萧那里了解了一些,但当听到这样的真相时,不免还是心惊,甚至这屋里有了作呕的声音。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安静片刻的大堂里想了起来。
蒋成金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你胡说什么?我亲眼看到的还有假吗?”蒋成金开口,眼神却看向了身后的那对母子。
可惜他的枕边人已经心虚地闪躲着目光,蒋峰华硬着头皮开口。
“爸,向阳他一直都容不下我跟我妈,你是知道的,那一年,他不止一次靠近我,那些视频你都看过的。”
蒋峰华的话再度让人非议,蒋成金刚刚动摇的心也稳了下来。
而瓜子在听到这话时。
“蒋峰华,是你说,我要是把你当兄弟,就得那么亲密的吧,你说亲兄弟都是一起洗澡的,你说亲兄弟勾肩搭背才是正常的,你说我们如果相处不好,他会伤心难过的,你把我对你们善良利用的彻底啊,这个世界上,我曾经不相信恶魔的存在,但你跟你妈,这十几年也是我噩梦里的魔鬼。”
瓜子说完看向蒋成金。
“你还是信他的话是吧,没关系,你信谁的都对我不重要了,你早就不是父亲了,在我被你派车丢到这村里,连条狗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