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只给我几秒的温柔啊,你这姐姐可真的会煞风景。”
司韵拍了他胸膛一下。
“你还要继续查当年的事吗?”司韵忐忑地问。
纪寒萧看着她紧张的样子。
“你想我查还是不查?”
“我……”司韵敢说吗?能说嘛?能改变吗?
“我不能阻拦你,我不希望有一天你会后悔,你……”司韵的话没说完,纪寒萧已经堵住了她的唇,问的那么炙热,那么急切,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一般。
不知道又过去了,司韵实在虚软了,纪寒萧这才放开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司韵。”
“嗯?”
“这个世界上,让我第一次有想抓住的人,不,是一切,只有你,我说过的,你是不是一直都不相信?”纪寒萧有些怅然。
司韵心发着紧。
“我相信。”
她怎么可能不相信呢,就是因为相信,所以,她早就开始恐惧了,恐惧他想起了他最好的那个哥哥时,会是什么样的。
“相信还要说那些不能阻拦的话吗?你知道的,你说的,我会去听的。”纪寒萧抚摸着她的脸,光影下,司韵仰头,看见了他笃定且认真的双眸。
“不会怪我吗?如果那里面有你更重要的人或者事因为而埋葬的话,你不会怪我吗?”
“比你更重要的人或者事?”纪寒萧勾着唇角。
“你不信?”司韵急着拉着他的衣领。
纪寒萧看出来她的急切,下一秒将她抱起,双腿夹着自己的腰身,往卧室里走。
“纪,纪寒萧,我们还在说话呢。”
“这样不能说吗?”纪寒萧反问,司韵真的是拿他没办法,“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纪寒萧抱着她坐在了床上,目光深邃。
“有就有吧,但,怪女人,是最无能的男人才回去敢的事。”纪寒萧一副大男子主义地说道,殊不知,这话在未来狠狠的打了他的脸,不是未来责怪,而是在二十年前,他就做了那最无能的人。
“纪家……”纪寒萧有些苦恼啊。
“以后跟着我进纪家,恐怕会让你有些头疼,但我尽量不让你去接触那些事,你就安分点待在我身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