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然自然不会说自己手里已经有了近五千两的银子,“娘,你放心,这客栈便宜得很,要是你觉得不行,咱们就去买个宅子算了,我听说这边的宅子小的那种,只要几千两一套呢。”
几千两?
夫妇二人瞪大眼,女儿是真敢想啊,就他们卖魔芋和百福结的那些银子,怎么都没有一千两,她现在就敢想几千两的宅院了。
朱琴嬷嬷给赵欣然夹了菜,“欣然,吃菜,咱们还是脚踏实地,没边的事情少想。”
一大早,朱琴生怕又排不上号,天刚亮就把赵欣然从床上拉了起来,“赶紧的,我叫了早饭进来,洗洗出来吃,咱们去早点,排前面。”
幸好宝善堂今日人确实好,再加上昨日赵欣然救人的举动,今日刚到,那药童就笑嘻嘻的将人给迎了进去。
“赵姑娘,来,快请进,秦大夫特意等着你们呢。”
在那个紧张而充满期待的诊室里,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每一分每一秒都牵动着所有人的心弦。赵来福满脸痛苦地躺在诊疗椅上,紧咬着牙关,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康复的渴望。
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被誉为“骨科圣手”的秦已正大夫,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从容不迫与深厚的医学底蕴。
秦已正缓缓伸出手,那双手仿佛经过了岁月的雕琢,既稳健又灵巧,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安抚力量。他轻轻地,几乎是温柔地触碰到了赵来福那条饱受折磨的腿,那一刻,整个房间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和远处市井的喧嚣,与这静谧的室内形成了鲜明对比。
秦已正的指尖在赵来福的腿上轻轻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探索着骨骼与肌肉之间的秘密。
不过片刻,他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眼中闪过一抹自信的光芒。他心中已然有了定论——这是骨头在一次意外中错位,长时间未得到正确治疗,导致了神经的局部坏死。对于普通人而言,这或许是个棘手的问题,但对于秦已正来说,却不过是多年医术生涯中的一个小挑战。
“别担心,”秦已正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一股暖流涌入赵来福的心田,“虽然情况看起来有些复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