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呢?”
老猫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递到余公公面前:“公公请看,这便是那物。”
余公公接过木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块通体漆黑的令牌。
“这是何物?”
老猫得意地笑了笑:“公公有所不知,此乃调遣黑甲军的令牌。有此令牌在手,可调动黑甲军五千人马。公公只需将此令牌交给我的人,他们自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陈惊羽。”
余公公看他一眼没看出来是在耍诈:“你不亲自动手?”
“我如今已是风声鹤唳,若是亲自出手,只怕会引人注意。但公公不同,您在宫中多年,深谙此道,此事交由公公去办,最为妥当。”
余公公冷笑,这是把他当替罪羊使着呢,知道自己办坏了事会被福王怪罪。
老猫啊老猫,你当我余某人是傻子吗?想用一块令牌就把我绑上你的战车,门儿都没有!不过,既然你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把刀,我先借来用用,等除掉了陈惊羽,再顺便把你也给解决了,一石二鸟,岂不美哉?
谁没准备个后路了?替罪羊多的是,眼下正好有一人符合做手里的刀,这把刀,还是个替罪羊,用来对付陈惊羽,再合适不过。
余公公心中盘算着,面上却不露声色,他将令牌收入怀中,缓缓说道:“好,此事我自有分寸,你速速离去,莫要再被人发现。”
老猫点头,转身欲走,却又似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身对余公公道:“公公,此事若成,王爷定不会亏待于你,但若是败露……”
余公公打断了他的话:“我做事,何须你来教我?你且回去复命,告诉王爷,我自有主张。”
老猫翻窗跳出了夜色中,身影几个起落,眨眼就没了影子。
天亮之后,陈惊羽正听着手下的汇报打听来的消息。
“福王府除了每日的采买,进出之人都是侍人,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大人,还需要再蹲守不?”
都已经蹲了五天了,兄弟们都有些乏味,除了数鸟就是盯着府邸大门发呆。
陈惊羽道:“继续蹲守,不可松懈。福王此人狡猾多端,切不可让他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