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拔刀的,手腕齐断;欲逃窜者,双腿尽折;想捏碎传讯符的,咽喉多了个血洞……最后一名修士跪地求饶,哪里还有平时仗势欺人的嚣张,哭得眼泪鼻涕一把:“饶命!饶命!我、我只是……”
客栈内,乌竹眠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
云成玉慢条斯理地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解决了?”
李小楼正往嘴里塞桂花糕,扒着窗框探头:“大师兄,全杀了?”
宿诀淡定地甩剑,语气比剑锋还森冷:“留了一个最怂的回去传话,让柳家好好等着,看看他们强占的灵脉、强抢的灵矿,是如何一点一点吐出来的。”
李小楼缩回脖子,继续啃桂花糕,感叹:“哇,大师兄现在可太有魔君的气势了。”
说杀就杀,毫不手软。
乌竹眠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搁下,微微颔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