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竹眠推门而入时,正听见云成玉的抱怨声:“我都说了没事,你这木头脑袋非要守在这里做什么?”
“你受伤了。”千山的声音平静如水:“我答应过阿眠,要看顾好大家的。”
乌竹眠心头一热,脚步不由加快。
转过屏风,她看到云成玉半靠在榻上,右臂缠满了绷带,而千山坐在一旁,长发变成了浅金色,脸色也有些苍白。
“阿眠?”云成玉先发现了她,下意识想把受伤的手臂藏到身后,却牵动了伤处,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别动。”乌竹眠快步上前,按住他的肩膀:“让我看看。”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露出下面焦黑的皮肤,烧伤从手腕一直延伸到肘部,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血肉。
乌竹眠抿紧了唇,指尖轻轻抚过伤口边缘:“怎么伤得这么重?”
云成玉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凤凰涅槃火哪有那么好取?不过这伤很值得,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很好。”乌竹眠的掌心泛起柔和的白光:“忍着点。”
随着白光覆盖伤口,焦黑的皮肤开始脱落,新生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云成玉咬紧牙关,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一声不吭。
“疼就叫出来。”乌竹眠调侃道:“三师兄,在我们面前还逞什么强?”
云成玉扯出一个笑容,习惯性嘴贱:“比起你当年炼给我吃的药,这都不算什么。”
“你记性倒是好。”乌竹眠额角青筋一跳,手上动作却更加轻柔:“那要不我再给你炼几颗?”
“行啊。”云成玉笑出声:“多年没尝过那种味道了,还挺怀念的。”
旁听的千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什么味道?那种一入口就恨不得把人毒死的味道吗?
治疗持续了约莫一刻钟,乌竹眠才收回灵力,云成玉的手臂已经恢复如初,只留下一片淡淡的粉色新皮。
“好了,这几天别碰水。”乌竹眠叮嘱道,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玉瓶:“这是用万年玄冰髓的边角料配的药膏,每天涂一次,不会留疤。”
云成玉接过玉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