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云成玉的声音陡然拔高,手指捏得玉瓶咔咔作响:“什么时候的事?谁先提出的?进行到哪一步了?”
乌竹眠抚额:“三师兄!”
“叫什么叫!”云成玉掀开被子就要下榻,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是个伤员:“谢琢光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趁阿眠重塑神骨神志不清的时候哄骗她的?”
千山默默按住云成玉的肩膀:“你刚痊愈。”
“痊愈个屁!”云成玉甩开他的手,指着谢琢光鼻子道:“好家伙,这是惦记我们家小白菜多少年了?啊?现在倒好,直接把人连盆端走了!?”
谢琢光被骂得哑口无言,乌竹眠见状,护短地往前一站:“三师兄,你别说他。”
“你闭嘴!这就护上了?”云成玉痛心疾首:“你才多大?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岁出头的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这老家伙少说也有千八百岁了,老牛吃嫩草!”
谢琢光终于忍不住反驳:“我化形至今不过几十年……”他非常自然地忽视了自己还是玄铁时的岁月。
“听听!几十年!”云成玉掰着手指头算:“那就是好几倍的年龄差啊!放在凡间这叫为老不尊!”
乌竹眠哭笑不得:“三师兄,没记错的话,你以前说过某个几百岁的狐族太子不错……”
“那能一样吗?”云成玉振振有词:“狐族太子家底厚啊!这穷剑灵有什么?啊?除了一把破剑鞘还有什么?”
谢琢光默默解下腰间玉佩——仙盟盟主的信物。
云成玉一噎,随即更怒:“官大了不起啊?我们阿眠还是剑尊呢!”
千山突然插话:“他应该有钱吧。”
云成玉瞪他:“要你多嘴!”
乌竹眠忍笑忍得肩膀发抖,干脆把脸埋在谢琢光肩上,他无奈地看着她,轻笑着抚了抚她的背,眼神分明在说“你师兄是不是有毛病”。
“啧啧,手拿开。”云成玉一脸嫌弃:“你这百年老铁树,一开花就腻歪得紧是吧?”
“三师兄!”乌竹眠抬起头瞪他:“你再胡说,我就把你小时候……”
云成玉立刻打断她的话:“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乌竹眠得意地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