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觎嗤了声:“沈家?”
那沈敬显就是个蠢货,沈家那两个儿子也好不到哪去。
一年前他回京时,就撞上沈家长子沈令衡的未婚妻,在人前谩骂沈霜月,那言辞恶毒至极,观她态度就知道沈家人对沈霜月如何。
他不动女人,就教训了沈令衡,让他贬了官滚回了翰林院当个编纂。
他颇为不耐地说道:“沈家的人被谢家洗了脑子,沈婉仪的死也横在他们和沈霜月中间,想要沈家替她出头,除非是将证据明明白白的甩在他们脸上,否则他们根本不会相信。”
“那咱们要不要帮谢夫人一把?”牧辛问。
裴觎“嗯”了声:“去把之前找到的人,想办法送到她面前。”
牧辛迟疑了下:“可是那些人只说事情是谢老夫人做的,那个谢淮知好像并不知情,谢夫人瞧着挺在意谢淮知的,他又长了张小白脸的模样,万一他回头哭求几句,谢夫人心软了……”
话没完,眼刀子就已经落在身上。
牧辛连忙咳一声:“那谢夫人当然不会心软,就算心软咱也不给她机会。”
“属下知道怎么做了,侯爷放心,属下肯定帮您搅合的谢家不得安宁,让谢夫人早日脱离苦海,弄死谢淮知,让侯爷夙愿得偿……”
“牧辛。”
只薄薄叫了声名字,牧辛就脖子一缩。
他这张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