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太后便让人去查,但裴觎那边一直没露痕迹,肃国公府也未曾直接表明,再加上后来北地灾情爆发,城中混乱,这事便也一直没个下落。
魏太后问道:“裴觎可是当真想娶那郑瑶?”
魏广荣说道:“应该是真的。”
提及裴觎,他脸色就十分不好。
魏家的探子一直盯着皇城司还有定远侯府,裴觎这段时间的确时常去肃国公府,和肃国公往来频繁,虽然没有直接看到他和那肃国公府幺女同进同出。
但是探子回报却提到,裴觎曾独自去了珍宝阁,买了女子簪发之物,而且就是这几日,裴觎和肃国公府往来之后,腰间多出来个香囊。
那姓裴的向来粗莽,身上除了刀剑之外从不佩戴任何饰物,可是今日进宫时,魏广荣还刻意看了,那香囊居然都还在裴觎腰间挂着。
他刚与人动过手,入宫时都满身血腥,腰间香囊却干净如初。
魏广荣直觉告诉他,那香囊不简单,十有八九是女子所赠。
他沉着脸说道:“之前裴觎送及笄礼的事情已经证实,肃国公这段时间又屡屡相帮裴觎,肃国公府那个小女儿到了出嫁的年纪,但是我让人试探着打听过,肃国公府对她的婚事好似已经有了想法,直接拒绝了相看的人,要不是已经定下了裴觎,肃国公府断然不会一口拒绝。”
“而且老臣的人也查到,那裴觎派去北地的人,除了查探灾情之外,竟还让亲信前往汾州寻找肃国公府长子。”
魏广荣沉声道,“裴觎那性子您也知道,若无缘由,他断然不会那般帮着肃国公府,以此种种,老臣觉得那裴觎十之八九是真的想要跟肃国公府联姻。
说完后,他看向太后,
“太后娘娘,裴觎已经投了太子,又一心跟咱们为难,要是再让他娶了肃国公府的女娘,那东宫那边更会如虎添翼,咱们往后想要动他就更难了,得想办法毁了这桩亲事才行。”
魏太后面色冷凝:“哀家知道,哀家会想法子。”
弄不死裴觎,毁了他姻缘却是容易。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