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担心阿月抗拒,可是如今……
说不得,他能早日得偿所愿。
裴觎扬了扬唇,双腿一夹马腹。
“驾!”
……
沈霜月听着外间马蹄离开的声音,这才伸手扇了扇脸颊有些过高的温度,然后用微微泛凉的掌心贴着脸,嘴里低骂了声。
“不要脸的混账!”
她不过稍稍露出几分心动,他就这般得寸进尺。
往日那点儿正经全都是假的!
沈霜月想起第一次见裴觎时,他坐在马车上那副煞神样子,嘴里低声骂了几句,手指摸了摸方才颈间被碰触的地方,脸上红晕更甚。
虽然之前中药那次,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可是这次不一样。
那人简直是。
他怎么敢的……
沈霜月站在院子里,四周寒风吹过,好不容易才压下了那冲头的羞意,脸上温度降下来了些,这才想要去见见祝雄问一下南地的事。
怎料一转身,就瞧见躲在门前梁柱后的今鹊和胡萱。
“小姐,你脸好红。”今鹊眼睛亮晶晶的。
胡萱更是满脸促狭的笑:“奴婢是不是要帮小姐准备嫁妆了?”
“你们瞎说什么!”
沈霜月脸上刚刚才压下去的温度猛地又升了起来,忍不住低斥了声,撞上二人促狭目光,直接撇开头去,故作平静问道:
“你们怎么在这里,祝二当家呢?”
今鹊说道:“祝二当家的,在里面等着小姐呢。”
“那我去见见他。”
沈霜月抬脚朝着里面走时,对着二人吩咐,“今鹊,你去告诉庄子里的人,待会儿跟我们一起离开,只留下护院在这边就好,晚些时候侯府会派些人过来。”
“胡萱,你带着裴觎留下的那几人,去看着点儿外面那些流民,别出了什么乱子。”
至少在她和祝雄他们离开前,别闹出什么事,省得麻烦。
胡萱二人听到正事,也连忙压下戏谑。
“奴婢明白。”今鹊道,“我这就去找庄子里的管事。”
胡萱也道:“小姐别担心,那些流民奴婢会盯着。”
……
里面堂内,朝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