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萱坐在旁边,却是沉着脸:“今日这事分明是有人想要陷害小姐,要不是小姐反应快,让人制住了那个人,又让奴婢揭穿了她,塞了些金子进她身上,否则真让她闹起来了,怕会出大乱子。”
今鹊蓦地扭头:“那金镯子不是她的?”
沈霜月拍了她额头一下:“笨。”
之前那个妇人扑上来时,她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后来她那般执拗阻拦马车,甚至丝毫不惧皇城司那些人身上煞气,还一个劲儿的说什么要她性命不要的。
沈霜月就反应过来,那妇人十之八九有问题。
今日她出城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有人想要借流民生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所以她就吩咐胡萱上前。
原是想着不管那妇人有没有问题,都要先将人带走,免得引起流民汇集之后骚乱。
如果那妇人只是被人挑拨,怀里的孩子真是病了,等带进城之后再寻人医治。
可如果她是被人派来寻事的,把人带走,切断了源头,也能免了更多的麻烦。
“那个金镯子原本只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好能寻个由头将人带走。”毕竟不管那妇人到底是不是被人派来的,一个合格的“流民”,身上都不可能放着这种东西。
胡萱说道:“不过今日动手的到底是谁,居然做的这般粗陋。”
“既然打定主意要陷害小姐,怎么会找来个早就死了的孩子,而且还找了个处处都是破绽的人来冒充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