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气缠身的痛苦,不是疼,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难以言说的冷。
顾淮之适可而止地听话坐好,伸出手臂,看着时夏开始为自己运功治疗,“那就辛苦夏夏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老实不过三秒,另一只手就开始乱动乱摸了。
不是给时夏拿纸巾,就是帮她整理额前的刘海。
美其名曰是怕时夏出汗了,累着了。
但其实,时夏一点都不觉得累,更没有出一滴汗。
这男人,就是仗着昨天马甲被曝光了,逐渐放肆,肆无忌惮了。
时夏心里默默叹息两声,看来是之前藏着马甲没曝,给他憋坏了。
顾淮之看时夏没有抗拒,手上的动作越发得寸进尺了,要不是知道时夏还在为自己治疗,不宜分心,手早就放在不该放的位置了。
半小时后,时夏一把抓住趁她不备,偷溜进衣摆下的手,“好了,手臂动动看,还难受吗?”
顾淮之被抓包也不尴尬,若无其事地晃晃自己的手臂,“好了,夏夏真厉害。”
时夏送了顾淮之一个大大白眼,“酆都大帝才是最厉鬼的那个。”
顾高逸掐着时间探出脑袋,“师父,楼下有个小孩来求助,说他爸爸被死去的爷爷抓进墓里出不来了……”
“小孩来求助?”闻言,时夏忙起身,同时眉心狠狠一跳。
每次有小孩求助上门,就总能出大事。
上一次有个小孩来求助,是他妈妈死了。
这一次有小孩来求助,他爸爸被死去的爷爷抓进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