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恭送皇夫!”朱元元深深鞠了一躬。
皇夫离开了,上官楠又蹦来了,“元元你没事吧?”
朱元元摇摇头,“是你请皇夫过来的?”
“我怕冯贵君找你麻烦,只好去请皇夫过来了。”上官楠说道。
朱元元握住上官楠的手,“你同我一起去见陛下。”
朱元元和上官楠第一时间来到琼华殿见上官琳。
正在批奏折的上官琳看到他们两个一起过来,有些诧异,“你们两个怎么一同来了?”
朱元元扑通跪在地上,上官楠蹙了下眉,心为朱元元的膝盖疼了一下。
“陛下,微臣又犯错了。”
“朱爱卿又犯什么错了?”上官琳放下笔,好奇地看着朱元元。
每次朱元元犯错,都会给她带来一些惊喜。
“微臣不该和皇子殿下接触太多,差点毁了皇子殿下的名声。”朱元元声泪俱下。
听到是上官楠的事,上官琳脸色一变,“你把话说清楚,发生了何事?”
“皇姐!”上官楠也跪了下来,“是臣弟不知分寸,差点害了元元。”
“臣弟自小被送到大昭国当质子,又隐瞒身份藏于冷宫练武,师父对臣弟严厉,日子过得单调又艰苦。”
“直到元元到了冷宫,臣弟的生活才有了一丝色彩,臣弟与元元年纪相仿,性情相投,故时而玩笑嬉闹。”
“臣弟与元元相守近三年,感情深厚,回国后,臣弟一时不适应宫内规矩,偶尔会去找元元叙旧。”
“今日臣弟去找元元,元元求臣弟帮忙画张画像,因斗嘴发生争执,却被冯贵君带着十多名侍卫堵在院子里,说臣弟与元元私通。”
“皇姐,”上官楠声音哽咽,“是臣弟主动去找元元的,但臣弟与元元清清白白,为了自证清白,臣弟愿守着青灯古佛,为母皇和皇姐祈福。”
“胡闹!”上官琳马上呵斥道,“皇弟如此是想剜母皇和朕的心吗?”
她就上官楠一个亲弟弟,为凤阳国的稳定,年仅十岁便去了大昭国当质子,如今只因被诬陷,却要出家,她于心何忍。
“冯贵君真是越来越不知分寸,”上官琳一拍桌子,“朕会惩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