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来观礼的宾客,都跟出来看,对着萧尽染指指点点。
人群中央,季临渊手执铁扇,长身而立,如鹤立鸡群。
“首尊,属下去帮帮二姑娘吧。”
鹤一殷勤开口。
季临渊远远看着她,并没回应。
外头,萧尽染端坐在大椅上,十分从容。
身边山雁甫一扬手,戏台子后面,呼啦啦出来了一群人,足有百十人手。
这些人全都身穿甲胄,手拿宽刀。
季书白十分惊讶,“九城兵马司?”
萧尽染纤纤手指端起茶盏,“今日这台戏,我非唱不可。”
“来人!鸣锣!”
台上一声锣响,青衣花旦轮番出场。
“咦!今日唱的是,负心郎娶歹毒妇,不得善终!”
荣国公府的府兵和九城兵马司的兵士对峙,季书白拿萧尽染一点办法都没有。
喜娘急得不行,对管家道:“不能再拖延了,要误时辰了。”
管家也劝季书白,“世子,您先去迎亲,这儿交给老奴。”
到了这时候,季书白总算看明白了,萧尽染就是来搅合他的!
他脸色阴沉,觉得面子挂不住。
“迎亲回来前,务必拆了它!”
“别让我再看见!”
管家赶紧把他哄走,看着戏台十分无奈。
“来个人,去报公爷知道!”
萧尽染跟季书白唱对台戏的消息,霎时间传遍京城。
国公府里不少人在门口看着,等着撒银子贺喜的百姓,也驻足来听。
就是原本没打算趟这趟浑水的人家,也有问询来让人打探消息的。
萧尽染就在两方对峙之间,悠哉喝着茶,吃着茶点。
众人听了一会儿,便听出端倪来了。
台上唱的并非传统戏目,而是从未听过的新曲儿。
说的是,父母双亡的孤女,被大伯收养之后,哄骗了她父母遗产。
大伯家的女儿与孤女的未婚夫偷情,两人合谋,要在孤女和未婚夫成亲的当天偷换新娘!
这样熟悉的情节,一听那孤女就是萧尽染自己!
大伯家的女儿,就是萧桃儿,而那个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