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鹿姐姐,快去请赵医官来!”
下人七手八脚地将萧尽染扶到床榻上。
姚成衍守在门口,叫下人方便照顾。
好在青鹿轻功极好,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赵医官给抱来了。
隔着纱帘,赵医官手搭在脉上,脸色凝重。
“心脉怎么损伤的这样严重。”
“都起来,我得为她施针!”
半晌。
赵医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放下了萧尽染床上的帘子。
卧房外面,外祖母和两个舅母,都一脸着急。
见赵医官走出来,大舅母忙问:“赵医官,阿染她这是怎么了?”
小舅母抿着唇瓣,给赵医官倒了杯茶递过去。
赵医官道:“幸好叫我来得及时,二姑娘是血气攻心,惊恐发作。”
小舅母不曾听过这种病,疑惑道:“她在家中,也没吓着,怎么惊恐发作了呢?”
赵医官知道她们是担心萧尽染,耐心解释。
“惊恐发作并不单是受到惊吓才会出现。”
“相反,一般的惊吓不会有这样严重的状况。”
“是二姑娘心里有块极怕的情形,一旦她想起,或者被提及反复刺激,或者重现了那个场景,她才会这样。”
姚老夫人了然,“赵医官的意思是,阿染曾经可能遭受过很惨痛的经历?”
赵医官点了点头,“是。”
“从二姑娘的脉象看,她心脉受损很严重。”
“可能,也源自于这个。”
大舅母一脸怒意地瞪着外头站着的姚成衍,“你跟你妹妹说什么了!让你妹妹怕成这样!”
姚成衍也纳闷。
抛开身份不谈,萧尽染怎么说也是和季临渊两情相悦的。
他点明了这点,阿染就算有顾虑,也不至于怕成这样。
难道是季临渊对她做过什么?
“你还不说话是吧!”
大舅母抄起鸡毛掸子,朝他就打了过去。
“让你欺负你妹妹!”
外祖母、小舅母和姚芷蝶全冷眼看着,没一个人去求情。
赵医官象征性地开口:“夫人,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