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表情有些尴尬，略显失望。
最难堪的就是方文山了。
紧皱着眉毛，盯着刘致远问道，“这位老先生，我倒不是怀疑你的专业能力。”
“只不过你和林远是朋友，向着他说话也不是没可能啊。”
刘致远哼了一声，“年轻人，你可以质疑我的能力，但不能质疑我的诚信和人品。”
“我和林远关系不错，但这并不影响这本书的真假。”
孙教授左右看看，想要劝说，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方文山咬了咬牙，“总之，您的话我不能相信。”
“除非有更加切实的证据！”
宋远乔在旁边冷嘲热讽，“你这就是耍赖，连孙教授都知道我们刘老在业界的名声和能力，你分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方文山依旧不认。
刘致远也有点下不来台了，皱着眉毛说，“本来我还想给你留最后一丝脸面，不过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我就把证据贴到你脸上。”
说话的时候，老爷子双手一较劲，呲啦一声，直接就把古书从中间扯成了两半。
“你！”方文山恼怒之极。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就愣住了。
因为被扯成了两半的那本古书，分开的地方分明有拼接的痕迹，而且中间放置的浆糊状态颜色和质地，都能显示这不可能是存在了几百年的古物。
是不是专家，现在都能够一眼看得出来。
“就是假的，现在没跑了吧？”
“你这就叫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何苦呢？”宋远乔很不客气的再度嘲讽起来。
方文山脸色急剧变幻，愣愣的看着被扯成了两半的古书，羞臊的不得了。
“可能，他也是被人骗了。”
“真心想要送礼，可惜眼力差了点，选错了对象。”林远在旁边说了一句。
一方面也算是帮方文山挽回了些许的颜面，同时也是在暗戳戳的告诉他，要量力而为。
方文山明显是明白了，咬了咬牙冷冷看了林远一眼。
但最终也没有发作，捏着拳头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是我被人骗了。”
“实在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