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是全然不同,而是每次到了关键的节点总被人打碎。
这一切的源头似乎都与某个人有关联,魏迟眸子充血闪过一丝厉色。
“是你吗?揽月!”
魏迟紧握的拳头在桌上狠狠一砸,案桌上的笔墨也随之震动。
……
城门外江揽月坐在缓缓前行的马车中,透过半开的车帘,将京城风景尽收眼底,街道上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似乎在为什么事激烈争吵。
“小姐,到医馆了!”
珊瑚的声音打断了江揽月的思绪,她打开车帘下了车,仰头看向面前的医馆。
医馆地界相较其他地方更偏僻,周围人流量不多,空气中弥漫着草香味。
江揽月睫毛颤了颤,不经意问起:“怎么选了这里?”
珊瑚并未深思,轻声解释道:“当时我们本是带她去最大的医馆,谁知她走到这条巷子口就吐了大口的血,恰好看到有医馆,奴婢两人就将她安置在这里。”
“好在此处医馆虽然小,但胜在大夫医术高超,不过下了几针蓝樱的血就被止住了。”
闻言江揽月抿了抿唇,眸子幽深地看了眼牌匾。
春晖堂……平平无奇的医馆名字。
走进医馆,不同于其他医馆空气中混杂各种药味般扑鼻,当下江揽月便有感触,这间医馆的主人定是有强迫症和洁癖。
珊瑚带着江揽月直奔蓝樱的房间。
房间内,如意拿着药勺准备往蓝樱嘴里塞,见江揽月几人过来忙起身迎接:“小姐!珊瑚姐姐,你们可算来了!”
江揽月安抚了地摸了摸如意发髻,随后将目光看向昏迷不醒的蓝樱:“她怎么样了?”
尚未待如意回话,一道冷淡又疏离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死不了!”
只见一袭青衣高马尾的女子从屋外进来,她直接越过江揽月从如意手中接过药碗,走到蓝樱旁边捏住她双颊灌下去。
江揽月挑了挑眉,淡淡道:“你不怕呛坏了她?”
乌孙娅冷漠地扫过江揽月,似乎对她的质疑毫不在意,只是简短地回道:“我不想让谁死谁就死不了。”
江揽月也不恼,而是细细地打量起这位春晖堂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