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一直不说话,孟蕊也懒得再与她耗下去,直接威胁道:
“莺歌,你知道的,本县主要处置了你一个小小宫女,轻而易举。
现在,本县主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老实告诉本县主,姜瑶让你做什么事?
本县主可以勉强放你一马,就当你真的只是不小心洒了酒水,不追究你的其他过错。
第二,你咬死不认,本县主把你交到慎刑司。
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你在宫中想必也听说过,你觉得你能熬得过几时?”
“不要,奴婢说实话,求求您,不要把奴婢交去慎刑司!”
莺歌听到慎刑司的名头,脸都吓白了,对着孟蕊忙不迭道。
“奴婢之前并不认识姜小姐,昨日奴婢得知奴婢老子娘病了,需要银钱救命,宫宴之前,奴婢在找同乡借钱时,被姜小姐看见,她给了奴婢一百两银票,让奴婢帮她一个小忙……”
莺歌额上溢出冷汗,声音因害怕而颤抖。
“她说这件事很简单,只要奴婢想办法给县主您泼点酒水菜汤之类的,再以换衣服的名义,将您带去福宁殿就行……”
“带我过去之后呢?她要对我做什么?”孟蕊追问。
“奴婢不知,她没和我讲……”
莺歌无措地摇头,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不确定地说。
“奴婢离开时,好像听到姜小姐和另一个人说,等您到了,就把您和床上的女子换一下,其他的,奴婢真的不知了。”
孟蕊看着莺歌,眸色深沉。
若莺歌所言为真,那么要被陷害的女子,除了孟蕊外,还有一人。
无论是谁,孟蕊都不希望有女子被诬陷清白,害了一生。
“吟夏,看好她,我去去就回。”
孟蕊站起身,带着吟秋,向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