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带着墨镜,手里拿着甩棍。他们气势逼人,逼得地痞们纷纷让路。
黑衣人走到了方涛身后,对方涛说:“方先生,这里能不能交给我们来处理?”黑衣人说得恭敬,但却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方涛没有说话,他受伤不轻,已经在强撑了。而且居民们也需要人保护,有人能来接手,他求之不得。
黑衣人走到地痞面前,摘下了眼镜。
人常用凶狠形容一个人的可怕,但凶和狠都是外表的,真正可怕的不是这些。领头的黑衣人的神情冷峻,但那双眼睛却充满杀气。这种杀气让地痞们心中一寒,他们打架斗狠都不过是凶狠,但面对这种杀气,却感到一阵怯懦。
黑衣人掏出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然后把电话交给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长头发:“你们老板的电话。”
长头发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低声应承道:“是,可是他们,我明白。”他把电话还给了黑衣人。
黑衣人又吐出一句话:“可以走了吗?”
长头发恨恨地盯着方涛,默默不语。领头的黑衣人,回头向身后的同伴看了一眼。
一众黑衣人把甩棍的甩出来。那些甩棍闪烁着寒光,绝不是路边摊的假货,而是真正的军用甩棍。
长头发沉默了一会儿,叫道:“咱们走!”有些地痞不挪动脚步,他们也是有荣辱心的,今天这样的奇耻大辱,他无论如何不肯这样了解的。
长头发又叫道:“这是老板的意思。”他当先向路口走去,地痞们陆陆续续转身跟上。地痞们坐上被撞得瘪了一大块的重卡,缓缓离开。
黑衣人见到事情解决,也没有再说话,转身回到货柜车上,也风一样的消失了。小区门口一片狼藉,只剩下一群呆若木鸡的居民愣在当场。
方涛看到危机解除,原本强撑的精神一下垮塌,身体一软,倒在李烟的身上。
小区门口的危机终于解除,方涛身体一下软倒在地上,李烟扶住他,老李则大叫:“赶紧叫救护车。”一边赶紧招呼人帮忙。
方涛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虚弱地安慰李烟:“没事儿,我休息一下就好。”方涛并不只是在安慰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