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季青怒吼,“林鹿笙!”
林鹿笙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瞬间气氛僵硬到极点。
这时,张嫂走出来说:“先生,祭拜太太的供品已准备好,您是现在去祭拜还是晚点再去?”
林季青想起林鹿笙刚才说的话,他坐下来,“不去了!”
张婶一听就急了,“那怎么行呢,今天是太太忌日,您不去祭拜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林季青握紧拳头,脸色沉重。
……
自从林鹿笙强吻贺言彻后,她将近一个星期在沧澜苑见不到他。
问刘嫂,刘嫂说贺言彻月初工作忙,这些天都在公司住,不回来。
林鹿笙怎会不知贺言彻在躲她,他有种就躲她一辈子,别回来了。
八点二十分,一辆黑色轿车开进沧澜苑的院子大门,贺言彻下车看到阳台站着个人,他顿了顿。
阳台没开灯,看到林鹿笙慵懒地靠在阳台,从下面看到一抹忽明忽暗的红,那抹红在缓慢移动。
那抹红贺言彻很熟悉。
她在抽烟。
贺言彻脚步一顿,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上楼径直朝阳台走去。
出阳台就闻到淡淡的烟味。
他没看错,林鹿笙在抽烟。
看到林鹿笙轻轻吐出一口烟雾,那烟雾在冷冽的夜空缭绕,寒风吹拂,发丝在她脸颊肆意飞舞。
林鹿笙刚才在走神,没注意到贺言彻来了,觉得有些不对劲,抬眸对上一双幽深复杂的眼睛。
贺言彻颀长挺拔的身影站在那不动,看着她动作熟练地掐灭烟头。
见他又不回应自己的话,林鹿笙心头那股躁意越来越明显。
“你不抽烟?”
贺言彻极少抽烟,只有工作量大和压力大时才会来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