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武执事保护,恐怕在书院一天都待不下去。”
林舒愤然恼怒道:“大家都是来交保护费的?
这是书院还是黑道?”
那学子看傻子一样看着林舒,猛地甩开衣袖逃走了。
这几句话惊醒了里面的武盛庸,瓮声瓮气地道:“哪个狂妄之徒,敢污蔑老子收保护费?
老子保护他们,这都是他们自愿孝敬的。”
说着,耳房的大门,咣当打开。
武盛庸晃着膀子,凶神恶煞地走了出来。
他身旁还跟着两个随从,目露凶光,像是要把林舒吃了一样。
“我看看哪里来个乡巴佬,不想在这里读书,就赶紧滚蛋。”
林舒缓缓转过身,冷笑道:“武执事,好大的官威啊。
看来我也需要交保护费了?”
武盛庸看到林舒,像是看到鬼一样,顿时愣在当场,瞬间石化。
他身后两个随从道:“老大,不用劳您大驾。
对付这小崽子,我们两个就够了。”
“放屁!”
武盛庸每人赏了一巴掌,怒不可遏道:“赶紧滚蛋!”
那两个随从被打懵了。
武盛庸一张胖脸,立即笑得跟朵花一样,扭捏道:“原来是林大人,您回来了?
听说您已经升为总旗,这次回来是……破案?”
“亏你还认识我,”林舒道,“我回来读书,准备参加乡试。”
“那敢情好,您在咱们书院读书,又给咱们书院镀一层金,以后更好招学生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又镀一层金?”
林舒满头雾水。
武盛庸笑着解释道:“您还不知道吧?
自从您更正四书五经,成立新儒学派以来,咱们书院的名气,可就大多了了。
尤其您在殿前作诗,赢得诗仙之名,更让咱们书院名扬四海。
不止咱们北燕的富户,甚至有东齐南楚的家族子弟,都想把人送进咱们书院来,沾一沾文气。
你看咱们书院,现在多么兴旺?
简直赚大发了。”
林舒皱眉道:“宋夫子岂能容忍书院变得这么粗俗?
难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