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
书舒:“那个,我有点好奇,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耳朵吗?我会很轻的。”
裴渡:“……”
见裴渡没有说话,书舒些许失望遗憾:“好吧,如果不行就算了,我只需要难过三秒钟就好了,就是回去以后还要躲在被窝里面偷偷哭一个晚上,你不用管我,我说真的哦。”
“……”裴渡艰难地妥协出声:“给音音摸。”
须臾。
裴渡感受到自己一侧耳垂上传来被轻轻捏住的触感。
来自女孩子柔软温暖的指腹。
他听见她颇为新奇地说:“原来是烫的。”
这个清晨。
裴渡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人背下山的,唯一知道的是,他的心是充盈的。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