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刚才看他吃下去的退烧药。
他没咽,全吐了。
“……”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书舒哑口无言,而后咬牙:“裴渡,你是不是有病?”
所以,这是他发烧反反复复的缘故,是他自己根本就不想好转。
被抓包的人没有半点慌乱与愧疚,他镇定自若地站在那里,语气淡然:“因为这样,音音的注意力可以在我身上,只在我身上,只看我一个人。”
书舒只感觉无比荒唐,转身就走。
然而,她这次没能顺利走掉。
…
书舒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被裴渡。
手机收走,别墅窗户锁死,门禁密码重设。
“从现在起,音音要一直待在我身边,除此之外,哪里也不用去。”
书舒整个人都是错愕的,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仿佛眼前的裴渡与她熟知的那个裴渡割裂了开来。
“裴渡……你到底是怎么了?”
没有得到回答。
不过裴渡果真说到做到,他开始对她寸步不离,他不让她出门,自己也不出门,日常消耗由专人送上门。
趁他不注意,书舒直接搬椅子砸开一楼落地窗,还没走出两步便被拦腰抱起。
裴渡桎梏住她的手腕,就这么平静地带她眼睁睁看着工人们把砸碎的玻璃换成全新的,将她可以走的路一点点堵掉。
她质问,她抗议,总之,无论她怎样,他的状态都是平静如水。
拳头全部打在棉花上般无力,书舒气不打一处来,然后她也学起裴渡的缄默,他跟她讲话,她充耳不闻,他挨近她,她立马起身走开。
才不到一天,书舒的疏远似乎就让裴渡受不了了,在她再一次预备远离他前他提前圈住她:“音音可以理我吗?”
书舒表情冷漠,既不看他,也不应他。
她感知到他目光存在感极强静静地停留在她身上,在看她。
接着。
书舒扭到一边的脑袋被勾回,眼前倏地暗下,是裴渡倾身吻下来。
吻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