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如果你知道什么的话,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庄蕙苦苦哀求,甚至给严瑾跪了下来。
“表哥,我求你了,倘若你知道什么,求你一定要告诉我……”
严瑾叹息一声。
他看庄蕙的目光有痛心,更多的却是怜惜。
似乎他也不忍心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就这么赔上了一条性命。
“我也只是猜测。”
“表妹,你向来深居简出,姑母又对你极为严厉,别说你战战兢兢,压根不敢与外男有所接触,便是有,也找不到机会。”
庄蕙哽咽着点头。
谁说不是呢。
“表哥,你能想得到这些,庄府其他人又怎么会想不到,可是他们都只是想我赶快死掉……”
“尤其是父亲,他……”
庄蕙难受的眼泪直掉,心脏仿佛被重重剜下一块。
“问题就出在这里。”
严瑾在这个时候,眉头拧得竟然愈发厉害。
他看了庄蕙一眼,叹息一声,谦谦君子拧着眉头的时候,只让人觉得他神色悲悯,能叫人认定他一定是个心思纯善之人。
“姑父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我并非有意这么想,只是家中姊妹众多,姑父未必不知道你是冤枉的,只是他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与其费尽心思去揪出那个幕后之人,倒不如牺牲一个女儿,保全全家的名声。”
这话说的极其残忍。
庄蕙只觉得心口被狠狠的剜了一刀。
可偏偏她却无法反驳。
因为庄父或许真的就是这么想。
她声音沙哑,语气哽咽,“是我福薄,父亲打小就不疼我,祖母眼里更没有我这个人。”
“所以我出了事,他们轻而易举的就放弃了我。”
或许在这个家里人人都知道她是冤枉的。
可是人人都不将她的冤屈当回事。
严瑾怜悯的看她一眼。
到底未反驳她的话。
若在平日里,庄蕙其实不敢,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