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苏苡安郑重点头,
“真的!我跟你说,夫妻过不下去了,和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没什么好避嫌的,你越是避嫌,太子越好利用你。
等过一阵秋猎,你可别称病了,你就大大方方的,该参加的皇室活动,一个不落下,见我别躲躲闪闪的。”
萧楚钰又怂了,
“那万一太子觉得我和镇北王一伙了,该怎么办……”
苏苡安真是恨铁不成钢,白了他一眼,
“你有的选吗?你现在保持中立,太子还不是照样拉你下水,想拿你当刀使?
与其这样,你还不如跟我们站一起呢。”
萧楚钰骇得浑身发抖,不说话了,只顾着搂着被子发抖。
他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苏苡安不愿意再看他这副怂样,觉得自己要烂眼睛了,撇了一下嘴,
“你好好考虑哈,我不勉强,不管你最后站队了谁,咱们永远都是见面可以打招呼的好朋友。
我会护着你的命,即便两肋插刀也在所不辞,我绝对说话算话,我还是用我爹的老命发誓。”
两肋插刀?
萧楚钰又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向她,他觉得,她插他两刀,反而更容易让他相信。
萧楚钰垂眸,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你在楚王府的时候,我招待不周……”
苏苡安微笑摇头,打断了他的话,
“不,我在楚王府过的每一天,都称心如意。
你不要瞎胡想,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
这话她敢说,他真不敢信。
那时候,她明明整日发疯,揍这个揍那个的,就差动手揍他了。
萧楚钰突然意识到了点什么,身子失去了最后的气力支撑,滑进了被子里,哭得更惨了,
“我也真是穷途末路,烧糊涂了,竟然把最后的期望寄托于一个疯子,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我招谁惹谁了,要受这无妄之灾……”
萧楚钰的这副哭相,苏苡安真心有点看够了,耐心也耗尽了,蹙眉撇嘴,
“前夫哥,你够了,别拿你的小心眼衡量我的度量。
也别小瞧你花了一百二十万两从我这里买到的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