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有陈海调查的线索，很快就能解决了”钟小艾道。
“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陈岩石大包大揽。
“陈叔叔，陈海已经帮我们很多了”钟小艾摇了摇头。
“小艾，喝水”陈海端了杯水过来。
“海子，你现在在家也没什么事，这段时间你就跟着小艾吧，帮她调查侯亮平的事”
“侯亮平现在被规起来了，小艾虽然在汉东上的大学，但是她一直在燕京。”
“这汉东，你比他们熟，你多帮帮她们”陈岩石嘱咐道。
“好的，爸，我知道了”陈海有些心虚。
生理问题都帮她解决了，还要我怎么帮？
“嗯，实在解决不了，就去找高育良”陈岩石又道。
“高老师？”钟小艾微微一愣。
“高育良从政之后，我是他第一个上级，他的老领导”陈岩石说着瞥了了一眼陈海。
沙瑞金没来汉东之前，他的底气至少有一半都是高育良给的！
“如果事情紧急，我会找高老师的”陈海道。
“说起来高老师，陈叔叔，高老师在燕京有什么朋友吗？”钟小艾忽然问道。
“嗯？燕京？”
“据我所知，他在燕京的熟人好像只有赵立春”陈岩石思考了一下。
钟小艾皱了皱眉，有些失望，她还想着从陈岩石这打听打听，高育良攀上了哪个高枝呢。
“老陈，这小艾好不容易来一趟”
“你陪我去买点菜，好好招待一下”王馥真打断了三人。
“王阿姨，陈叔叔，我晚上就不在这吃了”
“我等会还得去省招待所，和巡察组的同志通个气”
“下次吧，等亮平的事情解决了，我和他一起来”钟小艾急忙道。
“欸，也对，侯亮平那个是正事”
“海子，别愣着了，你和小艾一起去，给小艾帮帮忙”陈岩石点点头。
陈海看着钟小艾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应下。
两人离开养老院之后，并没有去省招待所，而是去了钟小艾酒店附近的饭店吃饭。
“海子，我听人说”
“腰子，生蚝，韭菜是男人的加油站，你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