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贺冽临见拉着薛漱玉已经走远了,才放开声音问薛漱玉。
“我屋里,谢越是我同室,信得过。”
到了薛漱玉屋里,谢越今日懒散了些,才起床,见薛漱玉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个大刺刺的贺冽临,面上就是一僵,薛漱玉和贺冽临一样顽劣,他是同一时间知道了,薛漱玉转了性子,可这小王爷照旧,谢越便有些不自然。
“谢越,不得无礼,小王爷为人直爽大方,并非你平日所知!”薛漱玉显然是看出啦了谢越的僵硬,忙开口调节到。
“见过小王爷。”
“无事,都是同一个窗子读书了,以后就免了这些礼数!”贺冽临见了两人这般,面上虽然冷了一下,但还是颇为大方的挥手,平了谢越的礼。
“漱玉,以后不用管那帮子趋炎附势的墙头草,昨天见你实在是匆忙,竟然忘了问你伤势如何了,真是不该!”贺冽临拉过薛漱玉的胳膊,就要掀起来查看。
“无事,我身子骨强,肉都长愈合了,你可别担心了。”薛漱玉胳膊上的伤势都没有和谢越详说,见贺冽临要掀自己衣袖,忙摁住了。
“只听你云淡风轻说是在宴席上磕了碰了,原来伤得这么严重么!”
谢越见了,也担心起来,三个人心系薛漱玉,一时也少了不少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