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大旱”
今日薛漱玉从外头收了信笺回来,便先拆开看了,只是看了开头一列字,眉头便深深地锁了起来,心意一动,便动手研磨,须臾就在伏在桌上写了起来。
次日朝堂之上,贺冽临一身朝服,还没进议殿,便听见里头和炸了锅一般闹哄哄,冰山脸当即又冷了几分,踏着通传太监尖锐的嗓子进了大殿,那跟要掀了房屋盖盖儿似的议论声,瞬间就安静下来,掉根针都能听见了。
“闹哄哄的像什么样子!”
那大臣都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半晌才有个宠臣,义愤填膺一般捧着玉牌站出了队列:“皇上,奉阳郡主实在是大胆妄为!一个侍读竟然跨过了王爷上书进言,实在是不合规矩啊!”
“就是啊皇上!国事一个女儿家能成什么事情!广州的干旱,她能有什么本事?!”
那大臣一马当先开了个头,话音刚落人堆里就又炸开了锅,附议的人数不甚数,这喧闹声愈来愈大,贺景叙听到奉阳郡主四个字,眉头便皱了起来,大致听了听,心里便开始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