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漱玉被看的不自在,轻咳两声背起手来走在他两前面:“走啊,你们也想试试我这药吗?”
贺冽临头像摆拨浪鼓一样,忙跟上前去,颇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脚边上方才脸朝下砸的兄弟,三个人大大方方路过地上一片不知死活的咸鱼,走近了那闸门后头,还没走进去多深,里头墙壁上竟然隔几步路就镶嵌了一颗浑圆的夜明珠,这手笔可一点看不出来是个地方小官的家产。
薛漱玉咂舌,路过一个被粉尘盖得差不多的车斗,一拨弄,她眼睛便一缩,里头赫然是打了官印的金锭子,她顾不上脏扒开上头盖上的一层灰布,里头竟然装的满满当当,薛漱玉眉头都要拧成一块了。
沈清风远不知道使了什么巧劲,竟然从墙上撬下来一颗在手里掂了掂,不屑地哼了一声:“原来不止是官家的,还真是他自个儿的小金库,不知道是搜刮了多少年才能堆成这样。”
贺冽临走到边上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也是一愣,也许是见过琳琅满目的宝贝,可他是从来没见过把宝贝像堆稻谷似的堆成一座小山的,什么绣锦匣子,什么金银珠宝,什么如意芝兰,五花八门,好像这样堆得越高就越是阔气似的。
“糟践东西。”
贺冽临也皱起来眉头,显然对这场子的主人的格调产生了巨大的不屑,薛漱玉啧了一声,便拿了一块金锭子往怀里揣,贺冽临反应过来也往怀里揣,反正也没人来管了,从哪剥削来的,就还到哪去吧!
沈清风见两个人如出一辙的样子,噗嗤一声小声的笑了出来,而后走出来闸门口,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不肖一会,外头便传来了车轮滚动的声音,薛漱玉一愣神的功夫,外头便进来了几个寻常百姓打扮的男子,进来二话不说便往车上开始搬动宝贝。这中间总有个人别扭,他也偷偷看了一眼同样在打量的薛漱玉。
这不正是石头那个大块头吗?啧薛漱玉想起来最后溜出来灵杰寨还是在石头眼皮子底下走的,不知道沈清风给了什么处罚,总之那幽怨的小眼神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