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敬远一口凉茶下肚,终于是松了口,摆了摆手作罢。喜出望外的薛漱玉心中飞快盘算着,云珠守在外头,见她出来便忙凑在她跟前低声说道:“小王爷收到信了,已经答应了。”
“办的好!这么多年的底子了,若是他能再指点指点,便就有了八分把握了!”
“小姐,您真的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吗?”
云珠担忧地拉着她的袖子,心中波澜翻涌。薛漱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抚上她的头顶:“不去又能怎么办呢,看着他浑浑噩噩心思都不在朝廷了,兄弟两个反目成仇?”
两个人皆是没有话,如今这一步一步的到底怎么走过来的,二人皆是见证者,如今的结果除了接受也别无他法。
昌盛大街上,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在街上飞驰,惊的行人是左右躲闪,两辆马车到了一处行人稍多些的地方便堵得死死的。
“是哪个不长眼的,没看见本王爷有急事吗!?”
这嘴里嚷嚷的正是方才收到薛漱玉飞鸽传书的贺冽临,只是个帮个小忙,他便觉得薛漱玉是有心和好了,忙乐呵呵的就驾车只往侯府去,这不在路上横冲直撞堵上了另一辆,心急如焚的跳跳临一把甩开帘子便跳到了那车跟前,直嚷嚷。
谁知对方帘子一撩开,贺冽临便傻在了原地,里头正是刚从议事厅里溜出来的贺景叙,两兄弟冤家路窄,狭路相逢。贺景叙一挑眉毛:“去哪?”
“皇,皇兄臣弟去侯府您”
“上车。”
“皇兄我。”
“我不关心你去做什么,我只告诉你,别再帮着那个丫头耍我的心眼了,如今都胆子大到要带兵打仗了!一个儿女家,身子骨又虚弱,简直荒谬!”
贺景叙直截了当打断了他磨磨唧唧的话,将他一把就拎了进来,开门见山便说开了,贺冽临一听脸上神色一变,一拍大腿:“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我教他习武呢!我还以为”
“以为?以为什么?”
贺景叙听了后半句话,声音都冷了下来。贺冽临自知失态,忙咳嗽两声遮掩:“这事儿大不妥当,我与皇兄同去劝说,定要让她死了这条心!”
侯府,薛家大院。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还兄弟两个一块来!女子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