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叙轻声一笑,他此生最是憎恨威胁!贺景叙搁下茶盏起身,声音冰冷,道,“朕可不愿意这一切是个误会。”
“你!”铃兰气愤,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她也没什么好说,反正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伯爵是凶手,纵然贺景叙再如何权大势大,还能翻天不成?
“好!”铃兰满面怒容,“世人都称陛下“果断决绝,是非分明”难不成陛下想背负千古骂名不成?”铃兰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得无比重,为的就是提醒贺景叙。
贺景叙一贯淡然的声音忽然狠厉起来,“公主要想清楚,此地非你的季国,乃是朕的帝都,容不得你在此猖狂!”贺景叙眯眼,袖袍一甩,继而道,“若公主再这般不知好歹,休怪朕不客气!”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吓得铃兰浑身一颤,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待回神之际,贺景叙早已带人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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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后院,内室。
薛漱玉刚温了医书,匆忙的脚步声急急而来,嘴里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喘气跑进内室,朝薛漱玉福了福身,气喘吁吁道,“小姐,不好了,季国使者惨死,听说是伯爵的手笔,现在陛下将伯爵府一家押入牢中了。”
侍女的一番话一阵一阵的传入脑海,薛漱玉整个人愣在原地,只听“啪”的一声,书籍落地,薛漱玉依旧没有反应。
两眼呆滞,好似听错一般,半晌之后,薛漱玉才回神,机械般的转动脖子,轻声询问侍女,“你方才,说什么?”
侍女见她这样,险些吓哭,但依旧如实回禀道,“小姐,伯爵府被押入牢中了。侯爷正在书房说这件事,奴婢听到就立马来告诉小姐了。”
怎么可能?薛漱玉当即就否认此事,伯爵向来平易待人,怎会去杀人?
薛漱玉拧眉思付,脑袋中闪过一点灵光,笃定道,“这绝对是陷害!”
只是那人为何要陷害伯爵?薛漱玉不解,但伯爵对侯府有恩,自己断断不能坐以待毙,眼看着伯爵一家蒙受大冤!
“快,将你知晓的告诉我。”
侍女依言,将自己听来的经过娓娓道来,大概是说,昨夜沈清风和贺景叙离开后,听闻使者被杀,然后就看到使者的头颅被挂在城墙上,死相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