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信”漱玉有些惊讶。李信她知道，是端王的旧党。
皎月又道:“我曾经不经意地看到过李信写的一封信。信上的笔迹虽然经过了刻意伪装，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是他的字迹。”
“那信中写的什么，能让你如此确定李信就是那个暗中操作的人。”漱玉继续追问。
“信中写的是……”皎月回忆起那天的情景。
当时天色已经很晚了，街上除了零零散散的几个小贩，就只剩下一两个人了。有个戴着斗笠的人匆匆从她面前经过，地上就掉了这封信。当时她打开粘上灰尘的信封，没有署名，也没有落款，有的只是几个字:将军，行事谨慎，和端王结交并未被发现。
能认出李信的字还是凭借以前几次偶然的机会看到过李信的字。
“李信写的是正楷，但是他的字有个很容易辨认的特点就是他落笔的时候会留下一道明显的笔锋。那信上的字李信虽然已经刻意压制住自己这个特点了，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皎月顿了顿，思索了一会。
漱玉也不催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继续说。皎月想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当然了，李信写字的这个特点很多人都知道，所以说也不排除是有人故意模仿他的字所写。”
漱玉开口疑惑道:“那如若果真是那个李信所写，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刻意去接近端王，实际上确实在为一位不知道是谁的将军所谋划。”
“嗯……这个嘛……”皎月沉吟起来，两人都同时陷入沉思，暮色之下，街上渐渐亮起来的灯笼，把两个人的身影拉长。
“外邦！”皎月和漱玉异口同声。俩人相视一笑，漱玉抢先说道:“这样的话，一切的事情就都能对的上了。”
皎月接过话头:“对，李信这样做就是为了挑起两个国家的战争，趁着战乱，他就可以从中获利，甚至是再干点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漱玉震惊了，李信，他怎么敢……
如果她们猜测的一切都是真的，那皎月的安慰不就得不到保证了吗不行，她得保护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