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的呢?”何景深见我不语,他还故意转过头望着我。
我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说道:“知道吗?山林从不向四季起誓,它说枯荣随缘。”
何景深似有不解,拧紧了他的眉宇。
“说人话。”何景深这个人挺霸道的。
“爱恨随缘,不必深究。”我笑着答。
何景深瞳孔微颤,他这些天,似乎在试探我对他的感情,我也是有感觉的,前一阵子,他整个人仍至他的心都在外面,但自从我穿回来,开始改变自己的时候,他好像半只脚又跨回家里来了。
不过,男人嘛,既要又要还要,是他们的本性。
唐晴长的不错,性格热情主动,加上她一心一意为何景深打拼事业,拓展公司,她就是何景深惯用的一把刀,他不会丢弃的。
而我,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如果我们之间没有孩子,我相信何景深早就跟我平静离婚了,甚至,他连愧疚都不会有,因为,他给得起我的青春损失费,他至所以没有抛弃我,是因为我给他生了个女儿。
我承认,何景深从不把事做绝,他骨子里还有良知,也许,前世我还爱上的,赌上的,就是他这点良知,他温温尔雅,气质卓越,只要他不狠心,我便赌他不会离婚。
我不恨他,我更恨我自己,感情之事,最忌拖泥带水,可我犯了大忌,我不仅拖着他,我还拖着自己的一生,何其沉重。
是我不肯放过他,也没有放过我自己,一切错的根源,是我的执住,是我的妄念。
不,不可以了,我应该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
那我要当高知悍妇。
我无所吊谓的回答,更像一把刀,扎在何景深的心底,爱恨随缘的另一层意思是,我不在乎了,你随意吧。
何景深何其聪明,他懂,他一定懂的。
车厢内险入死一样的沉寂。
我的心脏,跳的有些快了,可能是担心,我没有坚定的朝着自己事先设定好的目标在走吧,简玫要我先勾回他的心,博取他的同情,在他情感转变的最高点,提出离婚,多拿钱走人。
可我呢,这死嘴,却偏偏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