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陈素芳就逮着宋建业厉声质问：“宋建业，你连女儿的死活都不顾了？你还有没有心？”
宋建业刚把工作忙完就回来了，此刻解开外套纽扣，烦躁的在屋里来回走动。
听到陈素芳的质问，他沉下脸：“陈素芳，宋清然是不是又去找姜宁的麻烦了？”
如果不是这样，姜宁怎么会过了这么久，才举报她？
陈素芳噎了一下，底气有些不足：“什么找麻烦？不就是一些小冲突？清然年纪小不懂事，姜宁也不懂事？难道她不知道，杀人未遂的罪名有多大？”
“啪！”宋建业一巴掌扇在陈素芳脸上。
颤抖着手指着她：“你、你、清然就是被你教坏的！她走到这一步也是咎由自取！”
陈素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宋建业，你，你竟然打我？为了那个姜宁，你不顾女儿死活，现在还打我？宋建业，那个姜宁究竟是你什么人你要这么护着她？”
宋建业被她气得胸膛起伏：“你，你简直胡言乱语！”
他深吸一口气，系上扣子走了出去。
陈素芳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扑过来拽住他：“宋建业，你又要去哪里？清然还被关在派出所，难道你要她在那里过夜？”
“她不小了，得会为自己的事买单！”宋建业平复了语气，推开陈素芳走出去。
陈素芳无助地软倒在地上。
“阿泽！”她突然想起宋泽，赶紧爬起来，去传达室给宋泽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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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
蒋毓婷刚打好饭，有同志来找她：“蒋指导，宋泽同志给你打电话。”
“阿泽？”蒋毓婷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去办公室。
“阿泽，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蒋毓婷声音里透露着娇羞和情人之间的甜蜜。
宋泽那边却急得不行，大概把事情解释一遍：“毓婷，我知道你一向正直，为法不偏不倚，但……清然实在是被我们宠坏了，你帮忙看看，能不能在一定程度上稍微给她减少一些责任。”
蒋毓婷握着电话的手指微微攥紧：“姜宁？”
那边宋泽也停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