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六个人，还有两个在瓦茨。”
“哦？你还去了瓦茨？”
李斌有些意外的看着何玉坤。
何玉坤明显放弃隐瞒了。
“是的，2003年，巷州市安装了天眼系统，而瓦茨没有，我就跟着工友去了瓦茨。”
“继续奸杀？”
李斌冷冷的看着何玉坤。
何玉坤和善的笑了笑。
“是的，一大一小，两个女的。”
李斌文言，有点不明白。
“啥？还有小？”
何玉坤点了点头。
“大的23岁，小的8岁。”
柯文哲再也受不了了，拿起烟盒扔在何玉坤脸上，飞身想扑上去揍他。
楚煜一把蜡烛柯文哲。
“冷静，这里有监控，你揍了他要吃处分的。”
李斌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楚煜和柯文哲。
“你们俩出去冷静下，让陈科进来。”
楚煜和柯文哲走出审讯室。
楼道里，楚煜拿出烟盒摸出两根，递给柯文哲一根。
“那个人渣明显知道自己死定了，专门搞人心态，你打他其实正中他的计策，放好心态，争取给他早点定罪，这个困扰巷州二十九年的案子，也就算破了。”
柯文哲红着眼睛，抽着烟，看了楚煜一眼。
“我刚才是不是很鲁莽。”
楚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鲁莽是有一些，但是情有可原，毕竟那个孙子做的事，谁听了都受不了，除非变态。”
柯文哲一把扔掉烟头。
要是我去抓他，不是师傅，我一定亲手宰了他。
巷州市，沙塘镇，一家私房菜馆。
曹哥，曹军生和大磊哥坐在包间里，相谈甚欢。
大磊哥拿起酒杯，冲着曹军生。
“曹老板，这一杯给你接风。”
曹军生端起酒杯，和大磊哥碰了下，二人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曹军生看着大磊哥。
“我做洗黑钱这门生意，差不多十年了，我们有规矩不过问顾客钱从哪来，但是你说你一个月可以赚三千万，需要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