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叔说句实话,两千块钱,到底有没有丢?”
“丢了。”阮现现不假思索。
当时报公安,还要忌惮公安真查出点什么,从古至今官面审讯手段都不是盖的。
可掌握供词又时过境迁的现在就不一样了……
她想,这问题谁来了问,她的答案都是钱丢了!
“听说温柔搞了个排长对象?”想到什么她问。
向红军嗯了声:“那段时间我在省城,男方来过村里,整个大队都知道。
上河工机缘巧合认识的。
怎么,你要出手棒打鸳鸯吗?”
“怎么可能?”阮现现惊讶地抬起头,“我在向叔眼中就是眼光短浅的人?多个人帮他们还账不好吗?”
向红军:???
是他天真了!
“这事儿不急,还有叶国,多了村长一家帮他还钱,我高兴还来不及,避免人跑了,让子弹在飞一会儿。”
几人对视,端酒的端酒,端水的端水,“致敬钉子库公社最损最蔫儿坏的阮同志。”
阮同志害羞地低头,“共勉。”
……
天擦黑,大队长帮忙一起把碗盘收拾到厨房,拎着剩下的酒走了。
褚黎跟吴学良进出挑水,把水缸蓄满后,厨房打扫干净后烧水洗漱。
直到后院儿没了动静,前院跟上刑一样等待阮现现来闹砸的偷钱五人组不知是喜是忧。
盼着她来闹,早闹完早把事儿解决。
又不希望她闹,比铁还硬的拳头真没几人能消受。
就这么煎熬的等了半个晚上,结果人影没瞧见一个?
坐在院中已经结盟的排除柳夏天四人对视,都有一种屎到屁股门子却因便秘拉不出来的憋闷感。
温柔压下不安抬了抬头,露出一个尽在掌握的笑容。
“老话讲,民不与官斗,我对象高低都是排长,没找过来闹事,算她姓阮的聪明。
否则我也不介意请我对象派人下来重新调查所谓失窃真相。”
众人闻言,如释重负。
均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疯病也怕拿枪的啊!
有了这样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