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牵扯到前朝一个关于‘君夺臣妻’——可怕的故事……
岳皇后柔声:“臣妾是陛下的妻,为陛下分忧是臣妾的本分。”
焱渊松开她的手,不带一点留恋,岳皇后尴尬的收回手。
鎏金香炉腾起袅袅青烟。
宫人搬进来一筐三十斤的奏折。
自从到行宫开始,每日八百里加急从内阁送来紧要的奏折,帝王走哪儿批到哪儿。
岳皇后在旁安静的研墨,递朱红笔。
她爱极了焱渊处理朝政的时候,浑身都在闪光,更愿意默默陪伴。
却因为后宫不能干政,故而收拾奏折时都小心谨慎,不让帝王怀疑。
玄色织金宽袖垂落,露出腕间盘绕的沉香佛珠。
焱渊接过岳皇后递来的玉盏,指尖似有若无划过她手背:“皇后今日的陈皮普洱,倒比往日更醇厚些。”
岳皇后玉手微顿,“臣妾加了新贡的雪蜜。”
焱渊眸含微笑:“朕倒觉得……是皇后亲自试过水温。”
岳皇后被突如其来的撩拨,弄得耳尖泛红:“陛下说笑,臣妾只是……”
“罢了,朕不过逗你。”
焱渊放下玉盏:
“洪灾的折子倒比这茶还苦,今年雨水颇多,黄河改道不及时,酿成数千人的村子被淹没,这帮没用的狗奴才,只会报喜不报忧。”
岳皇后连忙表忠心,“臣妾会带着后宫缩减用度,为赈灾多尽一份心力。”
“皇后之贤德,朕心欣慰。”
青石小径上,墨凌川领着姜苡柔在前走,薛毓敏在后面跟着,却没追上来,更印证了姜苡柔的怀疑,她在心虚。
姜苡柔停住脚步,等她到跟前,才说:
“大人,今日这事蹊跷,到底是谁构陷妾身,破坏妾和大人的感情呢?若是妾没有带着那对白玉耳珰,妾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墨凌川狠辣看向薛毓敏,
“大人,您别这么看妾,妾可不会做那样的事。”
“啪!”
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薛毓敏脸上。
“我早就猜到是你,行宫上下,还有谁想离间我和柔儿的感情?”
薛毓敏捂着脸哭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