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绮又换了角度劝道:“她是臣妻,陛下不会要的,您忘了先帝爷那会儿的那事了?”
宁馥雅一听,“不错,陛下英明,绝不会要一个臣妻,不过是玩玩而已。”
“是呀,娘娘,您这样想就对了,反正过几日离开行宫,姜氏就无处跳弹了。”
“你说的对,本宫要对付的是皇后,本宫身就高贵,怎能甘心做妾?”
她祖父和景安高祖是一奶同胞的兄弟,其父庄亲王现为正一品,位在三公之上。
宁馥雅接过汤药一口气喝光,“本宫要快些把腿治好,皇后禁足,就是本宫统领六宫。”
澄瑞亭边的石板路上,宫人举着銮伞仪仗,焱渊在前,姜苡柔跟在后。
全公公赶紧到身边提点:“柔夫人,万一陛下有问题想问您呢?”
姜苡柔自然懂,这不得装矜持点嘛。
忙不迭点点头,加快两步,赶上了焱渊,走到身侧。
她往前走,帝王停住脚步。
姜苡柔小心的收回脚,谁也不能走到皇帝前面。
焱渊故意往前伸出大长腿,姜苡柔放心的走了一步,可焱渊并没有迈出去,而是收回大长腿。
戏谑道:“夫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走到朕的前面?”
姜苡柔连忙退回来,惶恐道:“陛下恕罪,是臣妇不懂规矩。”
小白兔就是好骗,焱渊闷声偷笑。
看到她发髻上的红宝石海棠流苏簪子,想到藏经阁她说的话,
二话不说上手拔簪子。
这是拔簪子,还是扯头发?
痛得姜苡柔差点以为头皮被薅下来了,
“疼……”
红宝石海棠簪子扔到地上,龙纹皂靴在上面踩踩踩,踩碎它,看你还戴墨凌川送的东西。
姜苡柔眼看红宝石簪子被踩得稀碎,这皇帝还是个幼稚鬼,不过他这样在意她戴着墨凌川送的簪子,很明显已经对她有了一分占有欲。
焱渊抬起脚看看,别说,司饰局做得靴子很实用。
薄唇拉直,戏谑问:“夫人有意见?”
姜苡柔抿唇,忧愁道:“簪子毁了,妾该如何和大人交代啊?”
焱渊一怔,眸色冷了一分。
两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