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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苡柔唇角微微翘,原来是忆往昔,吃醋了?
    “那,陛下带妾身弹吧?”
    突然腰侧被狠狠拧了一把,耳边男人瓮声瓮气,  “哟,他没教会你?那你们贴那么近做什么?那曲子里,可藏着你们俩的心跳?”
    他咬开她颈间珍珠项链。
    珍珠坠地时,帝王邪魅的脸埋进她肩窝,牙齿不轻不重地碾过肌肤,“你说——你是在朕的怀里舒坦,还是他的?”
    ——
    “不回答?这问题很难回答吗?柔柔竟这般不乖朕让你知道谁才是你唯一的王!”
    姜苡柔耳廓吃痛,“陛…下…的”
    “很好”
    焱渊将这两个字咬得重重的,抓住白嫩小手在琴弦上拨动起来…
    只不过他弹的这首《凤求凰》,倒像是《往死里拔那只鸡的毛!》,激烈又愤恨…还带着几分诡异。
    焱渊沙哑的嗓音裹着沉水香,带着孩童般的执拗,“朕偏要听你在我怀里,把这首曲子弹成求饶的调子。”
    一曲终了,龙纹扳指挑起她下颌,帝王眼底翻涌着墨色的醋意,“朕的琴艺,比那死奴才的如何?”
    见她垂眸不语,他突然轻笑出声,滚烫的呼吸喷在她唇上,“不答?那朕便亲自动手,让你记住谁才配与你凤求凰  ——”
    话音未落,他已叼住红润下唇瓣,揽着她腰肢的手将人狠狠揉进怀中,“记住了,从今往后,这曲子只能为朕一人而奏。”
    龙袍下摆扫落案上青瓷,指节泛白地攥着她腰间金丝襕裙,“你前夫抱你时,也是这般娇软?”
    话音未落,锦缎撕裂声混着女子娇吟炸开。
    他猩红着眼将人抵在软榻上,灼热如暴雨倾盆落下,全然不顾她慌乱推拒的双手。
    “陛下……  柔柔错了……”  她娇软的求饶裹着颤音,染着丹蔻的指尖无力地抓着他肩头。
    帝王却发了狠,十指交扣,“错哪儿了?错在让朕看他抱你弹琴,还是错在明知朕会疯,还敢穿这身衣裳勾人?你这小狐媚子,看朕不好好收拾你!”
    骤然,一声痛呼撕裂暧昧的空气。
    焱渊动作猛地僵住,姜苡柔心口箭伤处,结痂在摩擦中脱落,露出嫩粉的新肉。
    他慌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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