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刚醒,用锦被裹紧身子惊呼:“啊!发生什么了?王爷您怎么在这里?”
萧楠脸色铁青:“难道不是王妃故意设局?”
“王爷竟这般想妾身?”慕容婉眼圈一红,泪水说来就来,“妾身不稀罕与王爷同房!”
“你还不稀罕本王?好好好,咱们果然是貌合神离的夫妻!”
慕容婉抽泣道:“妾身与王爷成婚五载,心早就被伤透了,早死了!”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萧楠头上。
他想起这五年来对她的冷落,想起每次嘉敬公主来信时他迫不及待抛下她离去的情景,一时语塞。
“来人!”他怒喝一声。常安和小英战战兢兢地进来,扑通跪下。
“王爷恕罪!不是王妃的主意,是奴才们看您二位一直所以才在酒里”常安磕头如捣蒜。
萧楠一脚踹过去:“狗奴才!”转身要走,又折回来抓起床边的衣袍。
忽然,床单上一抹艳红刺入眼帘——那是处子之血!成婚五年,他从未碰过自己的正妻!
“王妃好生歇着,本王先走了。”他声音软了下来,几乎是落荒而逃。
待脚步声远去,慕容婉立刻收了眼泪,得意地勾起唇角。
小英凑过来竖起大拇指:“夫人演技绝了!王爷的脸都被气绿了。”
“男人就是贱骨头。”慕容婉忽然想起昨夜种种,脸上一热,“不过说真的,王爷他还挺”
小英捂嘴偷笑:“奴婢恭喜夫人!说不定很快就有小世子了呢!”
慕容婉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抚摸平坦的小腹。
想起姜苡柔给她出得主意:接下不能主动找他,偶尔遇见还要装害羞,时不时再冷他几天。要让他患得患失,抓心挠肝!
而此时的书房里,萧楠正对着窗外发呆。
他满脑子都是昨夜慕容婉婉转动人的模样,还有今早那抹刺目的落红。
其实——昨夜也是他的第一次。
虽然当年他和嘉敬公主相爱,可却发乎情止乎礼,从未逾矩。
萧楠摩挲着茶杯,又想到慕容婉含泪说"心早死了"的神情。
“常安,去库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