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影:“……”
他堂堂殿前司,怎么就沦落到当雪橇犬了?!
岸上,小全子笑眯眯地喊道:“陛下!画师来了!”
焱渊闻言,拿起金丝楠木蓝宝石手杖,戳了戳云影的屁股:“知道朕为何不让别人拉车吗?”
云影一愣,
“是为了让你一起入画的。”焱渊唇角微勾,“快拉,画师等着呢。”
云影心中燃起希望,拽紧绳子,想象着自己在画上的英姿——《殿前司云大人御车图》,挂在宫中最显眼的地方,倒也威风。
远处,宁馥雅一袭「飞仙踏雪裙」,银丝绣雪梅的裙摆在冰上翩然翻飞,宛若雪中仙子——如果忽略她那张气得扭曲的脸的话。
她一赶到玉湖,就看见焱渊搂着姜苡柔坐在冰车上,云影像头倔驴一样在前面拉车。
而自己……难道要“助兴表演”?!
“陛下!”她一个滑步冲上前,死死抓住冰车边缘,委屈道:“您不是说好看臣妾表演冰嬉舞的吗?怎么……”
焱渊大手还握着姜苡柔的耳朵保暖,闻言懒懒一笑:“爱妃来了?开跳吧,让朕和宸妃欣赏你的舞姿。”
宁馥雅:“……”
她昨夜高兴得半夜没睡,练舞练到脚踝淤青,结果就这?!
论位份她可是贵妃,凭什么跳给宸妃欣赏?
她咬唇,不甘心地央求:“陛下,那臣妾跳完……能不能也坐冰车?”
焱渊道:“车上哪儿有位置给你坐?快去跳舞。”
宁馥雅撇嘴:“可以让宸妃下来,让臣妾陪您啊,这样才公平!”
焱渊一拧眉:“爱跳不跳,闪开!”
兔贵妃从斗篷里探出头,眨了眨眼:车怎么不动了?
宁馥雅:“……” 偏心!
凭什么连死兔子都能在陛下怀里,而她却要卖力表演?!
她心酸地滑开,边跳,边流泪,显得舞姿愈发凄美动人,仿佛在演绎一出《弃妃冰上怨》。
本宫的圣宠呢?!
真是错付了!
焱渊抬手轻击玉掌:“贵妃,跳得不错!继续努力,朕有赏!”
转头就对云影道:“狗奴才,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