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焱渊喉结滚动,晗住她耳垂轻咬,“朕想在两个龙蛋降世之时,就把西南的问题解决该有多好,朕想做一个好父亲……”
“陛下~会的。”姜苡柔娇喘着躲闪,“昨夜才来过,今日得让臣妾身子歇歇”
“朕不大——动你。”焱渊将人塞进锦被,鼻尖蹭过她沁汗的颈窝,“但这体香”
他深深吸气,“定是菩萨派来折磨朕的。”
未尽之语化作齿间轻咬,惹得姜苡柔惊喘连连。
窗外风愈急,掩住了帝王最后那句呢喃:“朕势必要彻底收了那三州兵权。”
翌日尚宫局
十二扇琉璃屏风透出绰绰人影,女官们屏息垂首。
岳皇后端坐主位,九凤步摇垂下的东珠微微晃动。
嘉敬公主坐在侧首,翻着御膳房的菜单,金护甲在纸页上轻轻一划。
“太皇太后回宫恰逢除夕,祭祖宴的食材单子……”尚食女官小心翼翼地开口。
“本宫记得,皇祖母最忌食羊肉。”嘉敬忽然抬眸,指尖点在礼单上那道全羊祭品上,“这安排……倒像是存心让老人家犯旧疾呢。”
岳皇后推过一份新拟的单子,笑意不达眼底:“公主多虑了,本宫早已吩咐换了鹿脯。”
嘉敬公主倾身,伸手拂过皇后鬓边,指尖带下一星香灰,“皇嫂今日去佛堂了?”
她眸色幽深,笑意浅浅,“是为皇祖母祈福,还是……为别的什么?”
岳皇后唇角微扬,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仪。
“公主,若是在寻常人家,你这般插手兄嫂家事,该当如何?”
嘉敬不躲不闪,反而低低一笑:“可惜,这里不是寻常人家。”
她抬手,覆上皇后的手腕,“在皇宫,乃至天下,权力……从来不在规矩里,而在陛下一言。”
她松手,恭敬道:“臣妹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还望皇嫂能体谅。”
殿内寂静,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
两位贵人相视而笑,眼底映着彼此簪钗的寒光,宛如刀锋相抵,无声厮杀。
两日后,岳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