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方总,请您放心。”罗兰恭敬地笑了下。
“ok,那就好。我就说这些,你们忙吧。”方浩儒随即起身离开,陈溪也跟着他出了罗兰的办公室。
“你……”陈溪轻声叫住了方浩儒,但在渠道部的集体办公区域,她欲言又止,“能不能……进我办公室一下?”
“你有什么工作要找我谈吗?”方浩儒回头看着她,分明已察觉她那企盼的心思,不由暗暗担心她会忍不住开口提及昨晚的事,甚至仅一句简单的问候,他都不知该如何作答……暂时不能再说重话刺激她,因为昨日他心里的伤口还未愈合,倘若她又顶撞了什么,只怕自己会伤得更深;然而他此时的态度一旦有所软化,那接下来又该如何应对?难道真的要放弃立场?绝对不行!如果是那样,前功尽弃不说,她或许永远不会再成为他所希望的那样。
他只想要一个如同昨夜那样婉柔又体贴、似溪水一般的小女人。为了能让她从此安于那种状态,现在宁愿硬着心肠继续用高压手段“驯化”她,哪怕自己心里有时也不好受……昨晚,他痛楚之余也曾担心气恼的她真的要离自己而去。不过今早,躺在她为自己铺的垫子上,以及感受过她在临上班前用纤掌在自己额头留下的绵绵温存,他不再害怕、不再动摇了。并且那无声无息的关怀又赋予了他一种古怪的力量——就算是继续变本加厉,也必须要成功地、牢牢地把控着她不放手!
陈溪面对方浩儒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坚定目光,暗暗叹了口气:“没什么了……也不是要紧事。”其实她很想问问,他这么快也赶来公司,到底有没有吃早餐……
“那你就去忙自己的事儿吧!”方浩儒又将手插进裤袋,转身迈着潇洒的步伐离开。
她望着他的背影讪笑一下,暗暗自嘲“关心纯属多余”,扭头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将门关上。
在办公室坐下不久,汪静打来电话——她和丁野今天上午去领了结婚证,晚上约陈溪一起吃饭。陈溪正在郁闷之际,顺便告诉了她罗兰被提拔一事。
汪静未发表任何评论,只问了一句:“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