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在我们中国,叫作‘不见外’——她这是拿你当自己人嘛!”借着日式榻榻米的便利,方浩儒紧挨着陈溪,抚摸着她的头发配合以讨好的口吻,“太太,看看想吃哪个?这些都不喜欢就重新点别的。”
陈溪仍不看他,端起杯子默默喝水。
“呵呵呵,浩儒君啊,你今天又做错什么事了,让太太不高兴?”藤原信男将斟好酒的酒杯推到方浩儒面前,又对着他举起了自己的酒杯,学着中国人的方式敬酒。
方浩儒左手仍然揽着陈溪,右手举杯回礼后一口喝干,爽朗笑道:“哈哈,何止是今天啊!你要是问她呢,她肯定会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做过正确的事儿。”说着他又看陈溪,目光痴迷,“不过我知道,有一件事儿我肯定没做错,就是娶了她——对吧太太?”
陈溪似有厌恶地白了他一眼,照样不说话。
日本的饮酒礼节中一般不为自己斟酒,都是相互斟。待藤原信男再次替方浩儒斟满,方浩儒拿过酒壶回礼斟酒时还不忘笑着求援:“信男君,你别见死不救啊!快点儿帮我想想办法,不然她这样生气下去,回家我可就惨了!”随后,他也不避讳藤原信男,硬是拉过陈溪的手,小心呵护着用湿巾替她擦手,又将竹筷放入她手中。
藤原信男闻言哈哈笑着,殷勤地将一份碧玉般的精致小点推到陈溪面前:“方太太,我代替浩儒君向你赔礼,不要再生气了!不想吃别的,那就先来一个甜品吧——这是我太太每一次来这里,都要吃的‘抹茶羹’,请品尝!”
午餐小聚后,方浩儒驾车带着陈溪又回到国贸,进了写字楼的地下车库,陈溪松开安全带,转向正在熄火的方浩儒,说:“现在算是到公司了,我要跟你谈点正事——新产品推介会从头到尾都是我一手操办的,你不应该把主持的事情派给罗兰,你得收回决定!”
他看着她叹了口气:“难道我低三下四地哄了半天,你这小姐脾气还越哄越大了……这些工作上的事情怎么可能由着你任性?”
“不是我任性,明明是你主观霸道!”她刚驳了两句,见他已推门下车,急忙也下车跑到他身边,有些愤愤然,“你明明看得出来,罗兰在会上那样,显然是蓄谋已久的——你居然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