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国公,如今危机已经解除,晚辈就此别过?”
“好手段!”蒋国公气得牙齿在打颤,“老夫活到这岁数,竟栽你手里了!”
看见自己爹气得颤抖,蒋渊有些沉不住气。
“伍梦甜,你坑骗了我们蒋国公府十万两银子,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伍梦甜笑起来,“秦世子,你给我们做个证。”
“当初,我跟蒋国公府说,我手里有个修士醉酒后,说他把当今太子玩弄于鼓掌间。”
“蒋国公就迫不及待想要赎人。非说怕这个修士,给蒋国公府泼脏水。”
“我承认,我这人对银子没什么抵抗力!”
“谈好了,十万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秦世子,你进门前,行通是否与他们父子在一起?”
秦子溯又绷不住笑。
“是的,本世子亲眼所见,蒋国公一脸惊慌求救,行通与蒋世子在厮打。”
“蒋国公如此心虚,莫非真参与谋害太子殿下?”
“休要污蔑老夫!”蒋国公气的拂袖。
“老夫身为萧国开国功臣,听到有人谋害太子殿下,有责任查明事实。”
伍梦甜拍拍手,她还是不及蒋国公父子无耻。
“蒋世子,人我交给你们了,不能你们看不住人,还想找我倒打一耙!”
“话我撂在这儿了,进了我口袋的银子,我说什么也不会再吐出来。”
“对,确实不能!”秦子溯笑得很幸灾乐祸。
“你们要是掰扯不清,也可以让皇上给你们断一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