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禛公子很本分,他一直在府中读书,应该没有触犯律法。”
“不!”伍梦甜想起一件要紧事,脸色大变。
“他帮我雇了‘梦魇阁’的人,剃了蒋国公父子的头发。”
“当时,他让齐东洲去办的这事,现在齐东洲被抓了,恐会算到他身上。”
东欢微微蹙眉,脸色变得有几分凝重起来。
“姑娘,这事查到您头上,最多被禁足或者罚国公爷俸禄,可换做是禛公子”
“他可能小命不保!”伍梦甜心中有几分不安,“好在,他在府中一直戴着面具。”
“秋喜,把名下的庄子地契拿几份来,找那种环境优美又隐秘的。”
秋喜一下反应过来,赶紧从房间的暗格里,拿出一叠又一叠的地契。
看见主子心情不好,东欢想出谋划策,又捏不准伍梦甜的心思。
她拿起旁边的衣服,一脸恭敬地侍奉伍梦甜穿衣。
“姑娘,你是想把禛公子送走避避风头?还是?”
“还没想那么远!”伍梦甜穿好衣服,坐在铜镜前。
脑海里想起,少年郎喜欢在铜镜前替她画眉,画的比贴身侍奉的丫鬟还好。
她心中柔软几分。
“眼下,先送他出去避避风头,保住他的命!”
秋喜捧着红木箱子来,“姑娘,都怪齐东洲和孟祥他们两个。他不喝酒,就不会落到刑部手中。”
“没这么简单!”伍梦甜揉了揉太阳穴,跟两个心腹梳理这件事的本质。
“刑部手里有证据,他们不喝酒,也会来羁人。”
“这件事,要怪,怪我,我应该亲自去找‘梦魇阁’,就不会让他处于险境。”
“怕就怕萧苍烨,把他受伤的事,一股脑栽在咱们伍国公府的头上。”
“无论是萧苍烨,还是蒋国公,心中都忌惮伍国公府的势力。”
“没有皇上发话,他们不敢将我怎样。”
“他们杀不了我这个最恨的人,难免动坏心思,比如先杀我的外室来泄愤。”
说到这儿,伍梦甜的脸色凝重几分。
“秋喜,除了给他备几处庄子,再给他备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