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进荷花池。
荷花池里泛起一阵涟漪,很快恢复平静。
萧昀旭暴跳如雷,这是他亲手雕刻的戒指,却被她毫不留恋地扔掉。
“伍梦甜,你诱我入红尘,还想过河拆桥?”
伍梦甜神情一滞,知道她伤了少年郎的心,她心中也不好受。
但是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
这么死心眼的少年郎,她得再狠一些。
才能让他彻底对她死心,保住命。
想到这儿,她故作出轻浮地勾起少年郎的下巴。
“如今我权势在你之上,我就是过河拆桥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实话跟你说,我见识过你这样的禁欲克制男人失控。想起看看温文尔雅的状元郎为我发狂。”
萧昀旭别开脸,一把抓住伍梦甜的手,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颜知琛?”
伍梦甜垂眸看着少年郎的大掌,紧紧握着她的手,她不舍松开。
想想噩梦中的画面,她又不敢拿他的命去赌。
她另外一只手,不动声色地伸进怀中,摸出她平时防身用的迷药包。
“对啊!”
“就是颜知琛,他是当朝状元郎,一直仰慕我!”
伍梦甜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少年郎的神情,发现少年郎听见她的话失神。
她眼疾手快,扬起迷药包按在少年郎的鼻子间。
萧昀旭既是生气,对伍梦甜也不设防。
闻见一阵花香,还没反应过来。
人就失去意识。
伍梦甜一手扶住少年郎的腰,挥手将伍颂召来。
命人找来一个舒适的大箱子,垫上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