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吓得不轻。
发出一声嘶吼。
秦子溯翻身下马,将马缰绳递给身后随从,手持马鞭抬起蒋渊下巴。
看见蒋渊满脸煞白,他蹙眉喊道:“蒋世子?”
蒋渊没有反应,秦子溯一脸发愁地看着蒋渊。
“这就吓晕了?”
“是你身子虚?”
“还是本世子下人?”
“蒋渊,你醒醒!”
“你再不醒,本世子就用银簪把你扎醒了?”
无论秦子溯如何威胁,蒋渊都无任何反应。
这时,本该坐在花轿上的苏行诗,穿着嫁衣下来。
走到秦子溯跟前。
“秦世子,你把蒋世子怎么了?”
秦子溯手中马鞭撤后几分,很不自在地摸鼻子。
“我只是传他问个话,谁知道他自己先吓晕了!”
“罢了罢了!”
“本世子看在苏家父子的面上,今日暂且放过他。”
“苏姑娘,蒋世子涉嫌买凶谋害当朝太子,本世子迟早要传他去审问。”
“这门亲事,你现在坐着花轿返回,还来得及!”
“不劳秦世子操心!”苏行诗扶住晕倒的蒋渊。
“我既已选择嫁蒋世子,就与他共进退,胜负未定,秦世子别太嚣张!”
秦子溯挑眉,不敢置信地看着苏行诗。
苏家嫡幼女是有什么把柄被蒋家握住了吗?
怎会如此执迷不悟?
还胜负未定?
真是异想天开。
蒋家在幻想什么?
秦子溯笑着摇头,转身上马,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笑。
猫戏老鼠,一口咬死多没劲?
手握蒋渊的把柄,就像一把悬在蒋渊头顶的剑,不杀蒋渊,也吓死蒋渊。
来日方长。
他慢慢玩。
太子殿下仁厚,表面上不好为难蒋渊,那这个坏人就由他来当。
他把蒋渊戏弄的越狠,越讨太子表弟欢心。
太子表弟一欢心,他们秦国公府的地位稳了,他妹妹的婚事也稳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