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不是一直恨王家么,特别是那王栋的父亲……”钱克勤用手紧紧捂住被掌掴的脸颊,半边脸颊已经迅速红肿起来,疼痛使他的眼眶湿润,满是委屈地争辩道,“孩儿只是想帮您出这口气,让您扬眉吐气一次。”
“我用你帮我出气?”钱熊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仿佛一头受伤的老狮子,在咆哮,“你知道不知道栾谷仙师特别警告过我不要轻举妄动触碰那个小辈!现在倒好,你这一冲动,万一真出了岔子,到时不仅是我,咱们俩都要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就因为咱们是奴才吗?武比明明是一个公平决斗的舞台,任何人都不能擅自插手干预比赛。”钱克勤的声音虽弱但充满了不甘与挑衅的意味,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始终不愿落下,强忍着不让自己的脆弱暴露于人前。“凭什么只能任由他们摆布我们的命运!”
冷哼从鼻孔喷出,钱熊看着儿子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愈发烦躁,恶声恶语道:“就凭你还未修炼至灵气初成阶段便妄图对抗王栋,